三行情书番外 平行六十(神灯梗架空12)
(强制拉快进度条
8月初要带家里一群人去日本。。。免费导游很好用么我说。
心累的贫道
希望在那边能找到灵感。PS:最近被11区的键盘侠弄得有点儿烦了...)
平行六十(神灯梗架空12)
宁次乡村的庄园再也不是他躲避现世的地方,他们回了伦敦,庆幸小乡村的传言并没有延伸的这么彻底。
或许还有维尔德探长的功劳,他成功抓获了凶手,一个叫迪夫的年轻乡绅,死去姑娘的未婚夫。
迪夫,Dave,Devil。
鸣人盯着报纸抽搐嘴角,表现的愤慨又无可奈何。
真会给人找麻烦。
报纸角落散布着各式各样的广告,药店的万灵药,寻人启事,只需要三便士就能入手的老鼠药。
还有,他翻到时事政治页的角落,科学家最新发明急待实验员—云母打磨的有色眼镜,保护您的双眼远离阳光的伤害。
一副有色的眼睛,这正是他以及小恶魔需要的。
“佐助!”
他抓起沙发上发呆的恶魔,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去做科学院的小白鼠吧!”
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阳光烘烤着行色匆匆的过路人,女士们站在街边虚弱的捂着胸口。
鸣人现在心情很好,他脱下彰显身份的外衣,穿上小秘书的西服,带着终于从厚重斗篷里解脱的恶魔。
两人逆行穿过赶火车的行人,鸣人好笑的看着人们生怕撞上佐助小心翼翼的样子。
大概以为这是个眼神儿不好的可怜人。
谁让他带着这么夸张的眼镜—该死的合适的棕色眼镜。
“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当然,开心一些,可算不用藏在斗篷里了。”
“我又不热。”
“可我看着热。”
他们在笔直的大路上走了将近两公里,终于突破车站嘈杂的区域后,鸣人带着佐助溜进了一家小酒馆。
那里可没有绅士俱乐部安静高雅的环境和可口的红酒。
当然不,这里可是伦敦下街,人们中意廉价苦涩的啤酒,硬邦邦的面包以及吃起来乖乖的奶酪和土豆。
酒馆老板是个挺着啤酒肚声音洪亮如牛的中年人,他总是习惯在客人点餐时捋捋满是烟草味儿的胡子。
“瞧瞧谁来了,这不是我们伟大的伯爵少爷吗。”
老板的一句话引来酒馆大多数人的注意,人们将视线集中在刚进门的两个年轻人身上,脸上却没有丝毫讽刺或者不适。
他们在欢迎,或者说惊喜,毫无疑问的。
“大叔不要开我玩笑。”
“我可没有,据说你在乡下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案子,我真好奇他们居然没把你绑起来,试试好几天不吃肉的日子。”
“哈哈,那我可受不了。”
鸣人豪爽的和几位相熟的水手打着招呼,那埋在骨髓里的气度像是位平易近人的领导者,在胜利后举杯欢庆。
这是属于他独特的魅力,尽管被甩在一边的小恶魔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他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几千年的岁月更多的是困在主人身边,被迫做着契约下不可抗拒的事。
空气里满是啤酒和烤焦的培根香气,佐助离开鸣人走到壁炉边坐下,他环视着酒馆脱落的墙面,听着醉鬼抱怨家里粗暴的妻子。
一切都那样真实,却又虚幻不已。
一个真正的,属于人类的世界。
他们的烦恼,低俗,欲望,甚至邪恶。
远处鸣人和老板正在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他手里端着两杯啤酒,还有一盘塞满土豆面包的盘子。
喧嚣世界中唯一静止的画面,金色与碧蓝铸就的光彩。
这是在恶魔眼中的鸣人,他最新的主人。
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油然而生,他突然想象着如果这是自己最后一个主人该有多好。
最后的,最终的,不离不弃的主人。
蠢透了。
他为自己下了个定义。
天方夜谭一般的梦想。他需要鸣人的一个愿望,一个准确的,唯一的,解放他的咒语。
尽管他知道这个愿望并非不可实现,可数千年里早已蜕变为绝望的一次次失落让他不敢真正的渴望什么。
他躲在角落中,在确定鸣人的视线没在自己身上时掀开衣袖的一角。
苍白的肌肤几乎透明。
不,不是几乎。
它是透明的,透明的那样明显。
还好只是手臂,他们能躲在衣服下不被发现。
这是对他擅自贡献灵魂的惩罚,算了算剩下的时间,他只能抑制这种变化三个月。
三个月后谁也无法逆转他的一点点消失。
可他与鸣人的契约还有整整半年。
如果在三个月里他能完成鸣人的最后两个愿望,他还能回归剑灵的状态,还能在恒久的睡眠中长存。
可他发现自己却不怎么愿意了。
生存,或者在与鸣人多相处三个月后彻底消失。
蠢透了。
他又一次嘲笑自己。
他居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土豆,腌肉,黑麦面包和啤酒。”
鸣人端着满当当的盘子和啤酒晃悠悠的绕他身边,明明对面有椅子他却选择和佐助一起挤在又硬又小的沙发上。
“从科学院出来佐助就没吃过东西,别那样看着我,我知道你不会饿死。”
宠爱的抱抱佐助的肩膀,鸣人细心的把面包周围烤焦的皮切了下来。
“腌肉要吗?”
“随便。”
“土豆呢?”
“随便。”
“蓝莓酱呢?”
“死都不要。那是什么?”
厌恶的推开鸣人恶作剧的放在他跟前的蓝莓酱盘子,佐助指了指餐桌中央两杯冒着浅黄色泡泡的饮料。
“啤酒,试试?”
点点头从鸣人手里接过,佐助抱着啤酒瓶闻了闻,然后小心翼翼的舔了舔。
“苦的。”
“嘿嘿,因为是啤酒。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佐助?!”
人类总是忘记他眼前是个远远超过他年龄的恶魔。
佐助抱着啤酒杯一干二净,无意识舔着嘴角残留的泡沫,鸣人突然燥热的想脱掉他的外套。
上帝啊,请原谅我罪恶的想法。
恶魔会不会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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