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行情书番外 平行六十(神灯梗架空13)
准备走片段路线,把这个梗不负责任的赶紧结束了
对不起施主们…
光打雷不下雨的说古风古风。。。然后还是没有动笔呢手动去死
平行六十(神灯梗架空13)
A
连绵细雨不厌其烦的占领着伦敦昏暗的天空。
谁也不会因为下雨而奇怪,可谁都不愿在这样的天气还呆在阴冷的室外。
所以人们总会在经过时好奇的看一眼街角举止诡异的金发年轻人,身着华丽衣服却呆呆的盯着天空发呆,任凭水滴打湿英俊的脸。
年轻人身旁站着一位抱胸的黑发人,带着厚厚的有色眼镜,躲在屋檐下看起来似乎在生气。
他果然有着卓越的才华。
黑发人看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惹怒我的才华。
“如果你想让自己变成落汤鸡,我可以把你扔进泰晤士河。”
“别管我,我需要冷静。”
“扔河里不是更好?”
金发年轻人有些挫败的垂下头,他转身走近佐助,在两人快要碰上的瞬间一头撞上巧克力店透明的玻璃窗上。
“我觉得我简直是禽兽。”
“我知道。”
“佐助~~”
年轻人几乎已经带着哭腔了,他揉着变红的额头,看着黑发人欲言又止。
“我差点儿…差点儿把佐助…”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红着脸愤愤的跺了跺脚。
“该死的啤酒!”
“别把错都推给啤酒。”
佐助转头对上还在自责的年轻人,厚厚的眼镜下似乎翻了个不小的白眼。
“你只是扯开了我的衣服。”
他耸耸肩,试图用满不在乎的姿态掩盖脸颊不正常的热度,伸出一只手拽了拽了鸣人的金发。
“那是因为佐助你阻止了我。说起来…你那一脚可真狠。”
“我本来是打算一刀砍了你的,但突然想起来我们约定过不能随便杀人。”
“你都要杀了我了还在乎约定干什么啊喂。”
满心的自责被佐助嘲讽的话激的只剩愤愤不平,总算有勇气抬起头的鸣人委屈的抱怨着为什么恶魔那么能喝。
从一开始打算和恶魔拼酒力就是愚蠢至极的行为。
恶魔隔着眼镜再次翻了个白眼。
B
恶魔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不怕死。
他没死过—这是个悖论—他不知道万物俱灭后绝对的黑暗与沉寂是何种体验。
有时候,在他独处的时候,他会闭上眼,用魔法隐去身边所有的声音。
他蜷缩在衣柜一角,假装自己已经死了。
可他发现这不管用。
无论他抹杀掉多少光明,隐蔽掉多少声音。
那徘徊在脑海中吵闹的回响,不顾一切的叫嚣着一个名字。
他发现自己居然没出息的开始舍不得那个名字的主人。
舍不得他们在一起短暂的岁月。
带走他数千年寂寞的唯一光明。
还有两个月,他想。
一笔用时间换取时间的交易。
C
肚子下的肌肤已经模糊难辨,他庆幸只是身体变淡了色彩。
他可没有兴趣去偷窥透明肌肤下恶魔的内脏。
鸣人越来越粘人,那种小心呵护着的相处模式让他好几次都以为秘密败露了。
怎么可能,漩涡鸣人的智商。
D
漩涡鸣人哭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人类的泪水,晶莹透亮,可一点儿也不像什么美丽的珍珠。
那是苦涩的结晶,无论他是否接受,他的小秘密早就不仅仅只属于他自己了。
该死的聪明的鹿丸,该死的只知道看书的小秘书。
一定会有办法的。
鸣人拥抱着他,呢喃着像是在恳求。
在掀翻了伦敦几乎所有图书馆后,这位突然对神秘学感兴趣的伯爵公子变得越来越急躁。
他会在每天黎明时抓着恶魔的手臂身体,仔细衡量着苍白的肌肤又有多少变得模糊透明。
会在深夜抱着恶魔久久不睡,会捧着大本大本的神秘学古书抓着头发猛撞。
直到恶魔冷不防的给了他一拳,然后用他极具威胁的尖尾巴把人类圈在墙壁上。
他本来想帅气的使用手臂的,但想起衣物下已经难以辨别的手臂不得不放弃。
可恶魔的气势一点儿也没有缩水。
是时候教教这愚蠢的人类什么才是冷静和年长者的矜持。
“你能不能偶尔用用脑子。”
恶魔居高临下的让自己漂浮在半空。
“我说过不是没有办法,可我不能告诉你,你得自己想。”
“…我一直在想,可一点线索都没有。”
“因为你一直把自己埋在不存在的恐惧和对书本过分的依赖里。”
你都没多少时间陪我。
当然作为年长者的矜持恶魔很冷静的把这句话藏在了心里。
“靠书是没用的,这个答案别人没法告诉你。”
说完很戏剧的把人类甩回柔软的沙发,恶魔蹲在他身后的壁炉上,一挥手烧掉了桌子上所有的书。
“想想你的愿望,一个准确的,唯一的愿望。”
“佐助…”
“干嘛。”
“你烧的都是博物馆珍藏的古董,好贵好贵的。”
“抱歉,我保证下一次一定只烧你。”
E
“我只是变透明了,又不是什么都不能坐了。”
恶魔软软的扯了扯鸣人后脑勺的头发,被别人不由分说的背在身上显然有损恶魔的尊严。
鸣人翻个白眼说别装了,早上没拿稳牛奶都洒我衬衣里了。
那是我最贵的一件衣服!
转身对着背上的恶魔咆哮,愤愤不平的语气却带着心疼的哭腔。
“你要带我去哪儿。”
“看红叶。”
“鸣人。”
“嗯?”
“我看不清了。”
“…你能看清我吗”?
“如果离很近的话。”
“那就看我好了,就只看我好了。”
F
鸣人觉得自己的泪点一定出了问题。
他在小恶魔跌倒在他怀里时没哭,在小恶魔摸索着想要看清茶杯方向的时候没哭,甚至在凝望他越来越透明的肌肤是也没哭。
可佐助在告诉他其实他很喜欢醋栗,可惜明年才结果的时候居然没出息的哭了个天昏地暗。
就像被泡在红红的辣椒酱里,上气不接下气。
或许没有明年了,他,和佐助。
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接受这件事。
努力告诉自己镇定不过是害怕接受最坏的事实。
和对自己无力的责备。
明明答案就在自己身上,可他却找不到藏在哪儿。
那啥。。。这味道如何?吃着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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