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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很多东西。二次元鸣佐all佐,德云贤华all华,原神岩魈all魈,海赛。

三行情书番外 平行六十(神灯梗架空9)

所以到底是糖里有shi,还是shi里有糖?

平行六十(神灯梗架空9)

Grow old along with me
The best is yet to be
The last of life, for which the first was made

                         --Robert Browning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恼人的咕噜声,马儿仰着头吐息,高傲的摸样仿佛身后乘着一位女王。

伦敦郊外的清晨免不了浓雾漫游的侵袭,似是斩断所有光源,除了屏障外偶尔得见的雾灯什么也瞧不见。

他被喜欢胡思乱想的主人裹在厚厚衣帽里,除了隐约可见的鼻子和嘴唇,活像邮车上打好的包裹。

“去哪儿。”

这是他第三次发问,前两次换回的结果不是沉默就是意义不明的嘻嘻哈哈。

“到了就知道。”

车外骄傲的马儿噗呲着鼻息,赶车的青年回头好奇的看了眼车里的伯爵少爷和他神秘的客人,熟练的改变缰绳方向,躲过乡村泥泞路上的又一个危险的水坑。

人是种神秘又值得研究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常人的异能,或多或少。

就比如这赶马车的年轻人。

他是三年前开始为伯爵一家工作的,那位严肃克制的老管家在多佛一家邮局发现了寻求工作的年轻人。

他没有多少文化,在这个时代并不少见。农场出生的小伙子在大城市寻找栖身之所,除了圣经上简单的颂词,年轻人连自己的全名也拼不对。

可就像之前说的,或多或少的异能,每个人都有。

而属于他的,能让识人无数的老管家一眼相中的本事,是读人。

一句话,一个表情,甚至撩动头发的动作,年轻人总能猜到对方想要什么。

像是能摸透灵魂似的。

当然这位年轻敦厚的小马夫可想不到还能把这项异禀当做换钱的本事,他没有平步青云的凌云壮志,只想寻份工作,找个会做饭的老婆,在满是铜臭的雾都安顿下来。

这或许是好事,对那些惯常掩饰内心的贵族老爷们来说。

马车过了能望见泰晤士河的区域,渐渐淡去的浓雾衬托着清晨乡村的静态之美。

年轻人一边欣赏着小道边初夏的绿意,一边省出一部分大脑思考着马车里的两位。

他不认识那位神秘人,大约是少爷的朋友,总躲在黑色毡帽下的年轻人浑身上下写满了生人勿进。

而他总为别人带去阳光的和善少爷,哦天啦,小马夫突然笑出了声。

真该让那些整天对着少爷脸红的女仆们好好瞧瞧,围着神秘人上串下跳的少爷像极了求偶的孔雀。

这是极为矛盾的。

并不是说马夫对男士们超出常识的“友谊”有多少偏见--这在贵族圈子里可不算怪事—那位做什么都直来直去的少爷一旦遇上神秘人的事却总显得畏手畏脚。

怕摔坏了什么似的,把心情写在脸上,却又不敢多说。

可别指望神秘人能读出多少,马夫替少爷遗憾的想。

他可比你迟钝多了。

 

“佐助,能不能问你件事儿。”

“干嘛。”

“五朔节那晚,你和宁次都说了些什么?”

提起那晚鸣人很不高兴,他试探着佐助的表情,尤其在说到宁次这个名字的时候。

他是在舞会进入高潮,所有人都加入舞池跳着方块舞的时候发现小恶魔不见的。着急的寻找了一圈,却发现他和宁次两人躲在阳台不显眼的角落神神秘秘商讨着什么。

他很尴尬,不太高兴的尴尬。

小恶魔也想起了那晚发生的事。

他不懂人类求偶的正常方式,即使他想帮助他的主人,而宁次作为知道他身份又不会添麻烦的人是他唯一的可以依靠的。

 

他单纯如纸,却依旧继承了恶魔该有的狡黠和审时度势。有些决定埋在心里比大白天下来得方便。

鸣人是他的主人,但没有人能拥有恶魔。

于是他摇摇头,给了鸣人一个我不想谈的表情。

“你和宁次,好像很谈得来。”

“他教了我很多事。”

“我也能教你啊,有什么事问我不好吗?”

“不要你教。”

也不能让你教。

 

尴尬的气氛围绕着两人,恰好马车没入草原,凹凸不平的泥地让思索着借口的佐助失去平衡,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鸣人的胳膊,顺着颠簸的方向朝他怀里倒了进去。

身体就这样被人牢牢给圈住了,纵使他挣扎着想要撑起来,鸣人带了些自暴自弃的拥抱力量大的惊人。

“为什么?”

“放开我。”

“从小到大我最不缺的就是努力,如果还不够…”

鸣人抬起佐助埋在他怀中的脸,回忆着宁次的话,奋然而生的冲动一涌而出。

他拖着佐助的后脑重重的吻了上去,不同契约时点到为止的轻吻,空气中诡异潮热让鸣人忘情的玩弄着恶魔的舌头。

巧合或是年轻马夫的体贴周到,马车在一阵颠簸后边的平稳缓慢,鸣人最终将佐助从座椅拉上了自己的大腿。

“你…鸣…”

“我还能更努力。”

可努力的方向过了头,终于被放开的恶魔红着脸躲向一边,一边难受的喘着气,一边愤怒的盯着意犹未尽的人类。

“你还没许愿,刚才的契约不算数。”

“谁跟你契约了,木头脑袋的恶魔。”

“你想打架吗?”

“恶魔能打主人?”

“只要不打死。”

年轻的爵位继承人开始变得脱力,可怜兮兮的缩在一角,无奈又无处发泄的看着脸红的恶魔。

“抱歉…”

“为什么?”

“什么?”

“这个吻。”

“你知道什么是接吻?”

“…”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不是小孩。”

安抚的对气急的恶魔苦笑,鸣人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除了契约,佐助知道接吻别的含义吗?就是…就是…比如我的父母,比如宁次的父母,比如…比如罗密欧与朱丽叶?”

恶魔当然不懂莎士比亚的浪漫,他不知道罗密欧与朱丽叶是什么,人类的朋友,大概。

可漫长的生命力他经历过超出鸣人想象的事,邪恶的,罪孽的,带着欲望与血腥的。

除了契约以外的接吻,他只明白一种。

带着酒味与危险笑容的主人对他做的那些事,他吻着他,有时更像是啃咬,无关恶魔意愿的强行将两人结合。

人类烂熟于心的欲望,没人能例外。

还以为可以相信的,最终背叛了他渴望的轨迹。

我以为你不一样。

可你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到达目的地时雾气已经全部退去,马车在带着奶酪和麦片香气的花园外停下,马夫下车为两人开门,却惊讶的看着两张同样低沉的脸。

一个尴尬,一个冰冷如霜。

“少…少爷,我们到了。”

“去饮马吧,你也需要吃点儿什么。别管我们了。”

鸣人拍拍马夫的肩,接过马夫手里的箱子,想回头对佐助说些什么,可最终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他不知道自己的那一串关于接吻的比喻到底哪儿出了错,可恶魔脸上能结出冰霜的表情让他连询问都觉得畏惧。

他大概是伤害了他,这让鸣人很心疼。

甚至不甘。

一部分不适合自己的自卑开始消极的思考或许宁次不会这样。

他总能找到比自己更好的办法。

 

(最近看古龙先生上瘾。。。想写古文又怕火候不够辣眼睛。讲真,以前写古风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有辣~~~~么难

贫道陆花一生推,有没有小伙伴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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