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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很多东西。二次元鸣佐all佐,德云贤华all华,原神岩魈all魈,海赛。

三行情书番外 平行六十(神灯梗架空8)

平行六十(神灯梗架空8)

It is a far, far better thing that I do, than I have ever done; 

it is a far, far better rest that I go to than I have ever known.

我现在已做的远比我所做过的一切都美好;

我将获得的休息远比我所知道的一切都甜蜜。

                    --《A Tale of Two Cities》Charles Dickens

 

 

这是场风雨交加的舞会,至少对鸣人而言。

他很少在公众场合表现出自己的任性,他把心性里属于孩童和少年的部分都留给最值得信任的朋友。

宁次是他最信任的朋友,于是他肆无忌惮的把不满写在了脸上,连甘醇红酒也染上了违和的酸臭味。

连他对面那位单纯的“女士”也发现了金发少爷的幽怨,但正当“她”打算开口时宁次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的怒气起源于我,有话直说好了。”

“谁让你把他带进来的。”

“她。”

宁次纠正了鸣人的性别用词,顺便拿走了“女士”手里空了一半的玻璃杯。

“我相信我有义务邀请救命恩人参加这场盛会,就如同我邀请你一样,感谢你们的帮助。”

四周打探的人群似乎闻到了空气中危险的紧迫感,三三两两识趣的离开,为三人留下一圈显眼的自留地。

“宁次你是故意的。”

“没错。”

承认的过于干脆反而让鸣人失去反驳的话语,他无意识的朝“女士”接近,伸手将人拉到身后。

全然保护的挡在“她”身前,尽管宁次看起来并不打算争夺。

他只是淡然的喝下“女士”剩的一半果汁,眼角因为不习惯的酸甜抽搐了一下。

“不被发现的方法有很多种,你还不够努力。”

庄园继承者离开太过潇洒,突然间只剩下两人独处的鸣人尴尬的似乎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心里纠结着一团不祥的黑雾粗鲁的寻求着出路,鸣人用了极大克制力才让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显得那么无礼。

不是佐助的错,他告诫自己。

“谁让你跟他进来的。”

好吧,他错了,这句话失礼极了。

“他说了不会给你找麻烦。”

“你不是我的恶魔吗?你得听我的话。”

谁说的。

佐助给了鸣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仿佛觉得他幼稚的说我会保护你,实现你的愿望,可不代表我就得言听计从。

“一开始让你不进来你怎么那么听话。”

“如果给你惹麻烦会威胁你的安全,我会听你的。”

“和宁次进来就不会给我惹麻烦了?”

“他说穿成这样就不会。”

“你倒是挺信他的…”

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酸臭味。

鸣人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对不起…”

老老实实的道了歉,抬头却发现小恶魔转着裙摆朝舞厅外走去。

“你去哪儿?”

“外面的树上等你。”

“进都进来了干嘛还出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着我就行,离宁次远点儿,日向家可都不是省油的好人。”

“你怎么这么麻烦。”

佐助盯着鸣人的表情嫌弃极了,尽管只露出了鼻子和嘴唇的部分,但语气却带着无法忽视的不耐烦。

鸣人甚至开始怀疑如果自己不是他的主人,小恶魔大概会用他锋利的尾巴撕裂他的嘴。

这群崇尚暴力的堕天使。

“再麻烦也是你的主人!不许离开我身边!否则…”

否则怎样?

小恶魔挑眉瞪了眼愣住的鸣人,看着他支支吾吾恩啊许久又找不出想说的话。

“白痴。”

“喂,你就这么评价你的主人吗?”

“很中肯。”

 

他想着贵族教育里那些合乎礼节的事,右手在佐助腰间上下晃悠,终于找到适合的位置搂了上去。

恶魔没有躲,他好奇的看了眼腰间的手,学着鸣人的样也搂上了他的。

“佐…佐助?!”

“不是你们的礼仪吗?”

“我做就行,佐助现在是…“女士”!”

我不是女士,小恶魔气呼呼的踹了鸣人一脚,扶着胸口有些受不了束身衣夸张的挤压。

他讨厌这种衣服,他宁肯换上那件万年不变的白衬衣。

尽管没能赶上鸣人的身高让佐助很挫败,但在女士中已经算得上高大的身材让佐助觉得自己像棵被活生生改变了粗细的白杨树干。

“佐助别乱动,大家都在看着我们。”

小恶魔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有些紧张的检查着面纱和厚厚的裙摆,抬头询问时刚好对上鸣人温柔的微笑。

“就好像我们是一对似得。”

那语气里满含着骄傲兴奋以及期待,懵懂的恶魔盯着他奇怪的主人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为什么要露出这么复杂的表情?人类为什么对什么都大惊小怪。

他和自己遇上的所有主人都不一样,他了解权利熏心的君主,为爱好美色的男人服务,见识过金钱下出卖家人朋友的恶棍。

他是恶魔,他以为自己早已看透人类最阴暗最不折手段的本性。

可这家伙不一样。

他包容自己的刻薄,嘴里说着主人却从未强迫过自己。

他曾说保护,尽管对强大的恶魔毫无意义。

他们在舞池中穿梭,他看着鸣人有礼温和的行礼,体贴的为他档下人们询问的眼光。

为他实现愿望的心情再也不局限为主人服务的范畴。

他想为他做些事,哪怕他奇怪的主人说过不需要他的参与。

第一次,他困惑的想,他愿意为别人做点儿什么。

不再以契约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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