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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很多东西。二次元鸣佐all佐,德云贤华all华,原神岩魈all魈,海赛。

Secret Calendula’s Profile 12(all佐)

要让施主们失望了,该隐只能是该隐,因为贫道喜欢他。但哥哥会是更厉害的存在。

12

他站在阴暗潮湿的废弃矿洞之中,大脑被虚无的力量掌控,眼前的场景模糊扭曲,就像看失去信号前的最后一段画面似的。他尝试拔出腰间的手枪,但在虚无之中物质类的武器毫无意义。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摘去了丝线的木偶,脱力趴在地上。

就在他暗自庆幸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模糊视线的前方一高一两个身影朝他走近,黑色长袍上扭曲着几处暗红色花纹。

他不是那个人。

他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冷峻且不带任何感情的说着。

我不喜欢那个人,我们为什么要找他。你有我还不够吗?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她站在男人身边,斗篷下的双眼似乎在发光。

我可以杀了他吗?

不可以。

男人继续用他冷漠的语气阻止女孩伸手。

让他离开,控制他,他会帮我们找到那个人的。

我还是不喜欢这样。

女孩不情不愿的抬起手,那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地面。

我不喜欢他,也不想找到他。

我想。

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急切,或许是捕捉到女孩看似撒娇的语气里蕴藏的杀意,男人拉过女孩将她扛在肩上,搂在她腰间的手却没有丝毫呵护怜惜的意味。

不准对他出手,任何人,都不行。

 

 

漩涡鸣人恨透了自己百发百中的直觉。

就比如现在,在他还为自己不好的预感而忧心的时候,灾难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其实说是灾难,也不过是个看起来无害的男人而已。

男人看起来温和有礼,刻意勾起的嘴角显得有些做作与不自然,但这不影响男人温文尔雅的气质,以及隐藏在图腾下英俊的外表。黑色短发些微卷曲,碎发掩盖下的天蓝色眼睛衬托在黝黑的皮肤上更加明亮有神,男人友好的向佐助伸出手,鸣人注意到他的手臂似乎是用机械或者某种金属制造而成,从颜色来看应该是青铜制品。

和文件上暧昧的描述一模一样的外表,再加上本人的自我介绍,鸣人很难去怀疑这个人正是他们应该寻找却又突然想要避开的目标—SCP073。

“你说你叫该隐?”

“是的,这是我在编号之外应该拥有的名字。”

“根据基金会的资料,收容期间你一直都保持着友好和合作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逃跑。”

“十分抱歉,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

“你找佐助做什么?你认识他?”

该隐收回举在半空的手,他看起来一点也不为鸣人的咄咄逼人而生气,反而的,一种可以被解释为理解以及感激的微笑逐渐浮现。

“你很关心佐助,这是好事,谢谢。”

该隐这种像面对亲密之人的朋友抑或同事那般属于“自己人”的口气让鸣人很不舒服,就像被一个全然陌生的家伙抢走了姑娘似的。

鸣人有些幼稚的冲该隐挑了挑眉,然后挑衅般的将佐助拉进了自己怀里。

“我不会让你带走这家伙的,有什么问题的话和我回基金会再说。”

“遗憾的是,你的提议是我一直想要避免的结果。”

该隐没有给鸣人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了,他的突然袭击即便是身经百战的特工一时也难以反应过来,等鸣人找准机会拔出自己的手枪时佐助已经被该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男人大约有六英尺左右,和纤细的少年站在一起显得很有压迫感。

但奇怪的是哪怕处于被挟持的状态佐助却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他的身体被男人宽大的斗篷包裹,他细心的摩挲了一下,发现那竟然是纯棉的。

是巧合还是该隐真的对自己了如指掌。

佐助有一瞬间的迷惘,但很快的他开口阻止鸣人的冲动,然后他推了推男人的手臂,抬头看向那双深邃的天蓝色眼睛。

“你认识我对不对?为什么找上我,是...他吗?我到底是谁?他...又是谁?”

该隐对佐助柔和的笑了笑,可当他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两人身边的车窗玻璃在一声枪响后应声而碎。

“鸣人!”

“不是我!”

就在鸣人茫然无辜的举起手示意自己根本没有扣动扳机的时候,紧接着第二声枪响,汽车左后方的轮胎瘪了下来。

“后面!”

鸣人举起手枪对准该隐后方,佐助透过斗篷的缝隙向后望去,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向他们快速驶来,从副驾驶里伸出的枪管不断向这边攻击。

鸣人先是开枪打坏了对方的轮胎,汽车面包车在伴随一段刺耳的摩擦声快速滑向左边,然后从还未停稳的车辆上跳下三个人,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把枪。

“嘿,小子,你弄坏了我们的车。”

领头的是个留着八字胡的小个子,他扭曲着满是伤痕的黑脸,凶神恶煞的盯着鸣人。

“本来只是想要些钱财的,现在看来你们还得赔我们一辆车。”

劫匪。

鸣人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又一群打佐助注意的家伙。

跟在八字胡身后的胖男人用枪管戳了戳该隐的后背,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将佐助掩藏在斗篷之下,但从缝隙中裸露出的肌肤还是没能逃过胖男人的眼睛。

“这么白,是个姑娘吧。嘿,亲爱的,别害羞,露出脸来让我们看看。”

胖男人的语气听起来猥琐极了,佐助气愤的挣扎着想要逃离该隐的桎梏,但高大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该隐安抚的拍拍佐助的后背,然后抬起头严肃的看着胖男人。

“请收回刚才的话,为了你们自己的安全,最好尽早离去。”

该隐在说话时总习惯用一种温和却又冷漠的矛盾语气,看似礼貌的建议明显让劫匪们很是不满。

最先动手的是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瘦高男人,他粗暴的想要掀开斗篷,身体却被一只青铜色的机械手臂推开。

“天啦,这是个什么怪物。”

八字胡被该隐的样子吓了一跳,胖男人几乎是本能的举起枪朝他射过去,可因为紧张枪口在如此近的距离还是偏离了轨道。

“佐助!”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该隐抱住身体不支而倒地的佐助,鸣人看着从斗篷下奔涌而出的鲜血,疯了一般的开枪向三人射去。

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说服自己避开三人的要害,天知道这有多困难,在看到佐助倒在该隐怀中的时候他有多么希望能亲手杀了那三个败类。

“抱歉,没时间多做解释了。”

该隐抱着佐助站起来,他看了看怀着苍白的少年,头也不抬的对鸣人开口。

“我必须带他离开,请不要让重吾知道今天的事,如果不想让整个站点都毁于一旦的话。”

话音刚落,该隐突然用极快的速度向前跑去,鸣人只来得及捕捉到最后带着血色的残影。他对着空气大叫一声,泄愤的砸向碎裂的车窗玻璃。

 

是该庆幸劫匪绝望的瞄准力还是该说佐助的运气不算太差,子弹停留在大腿的根部,他留了很多血,看起来十分糟糕,但万幸这并没有生命危险。

“非常抱歉,佐助,我不得不用这种方式与你见面。”

这是间常年无人居住却被打理的紧紧有条的砖房,所有的家具无一例外都是金属制品。该隐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撕开佐助的裤子。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处理伤口好吗?”

“整件事都是基金会的安排对不对,你身上有追踪器,基金会不可能弄错你的藏身之处。”

佐助突然抓住该隐的手,尽管虚弱,可他仍旧固执的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昏厥。

“没错,是我和基金会某位权力者做了交易,我回到基金会再次被收容,但前提是他们必须在没有监管的情况下让我和你见上一面。原本只是想在小镇上将你带走,只是没想到你会主动来找我,也没料到这会让你受伤。”

该隐皱着眉懊悔的将另一只手轻搭在佐助的膝盖之上,少年冷冷的推开他,似乎并不买账。

“所以根本不是给我自由,我不过是被利用了而已。”

“基金会不受世间道德的约束。请不要过于苛责他们的选择,他们只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使用最简单有利的方法达到他们的目的,哪怕这对你不公平。”

“所以你完全站在他们那边?还真是听话的收容物。”

该隐还在尝试为佐助包扎,大腿上的枪伤看起来似乎很严重,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在地面上留下不小的一滩。

“当然不是,我们并非盟友,也并非赞成他们的所作所为。可是谁又能判断对错呢,或许对他们而言我们的存在才是不可理喻的。”

失血过多让佐助的视线逐渐模糊,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更多的争辩了。

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孤单—就像发烧时总希望身边能有人陪伴似的—他竟然开始怀念有搭档陪伴的日子。

又或许不是搭档。

他只是被利用的对象而已。

他们是基金会的特工,而他只是个收容物。

一个怪物。

“佐助,请允许我为你包扎,你看起来很不好。”

“...棉...”

“是的,棉织品,我知道,我知道一切,有关基金会的一切,有关你的一切。请让我帮助你,我和重吾,我们为你而来。”

被命运绑定在你之上的劫数我们无法避免。

但我们曾许下诺言,用灵魂和生命起誓。

我们忠于吾主。

我们为主奉献一切。

 

(越来越中二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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